講真心話你當我流水南音!

【离宁】Blank Space

又名:我把你当老婆你却把我当狗。

给爹地的@鹳雀_ 

鹅鹅爹地画的宁叔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务必多搞一点!是我的动力源泉!

BGM:yellow(cover:eel.)&Blank Space(cover:Taylor Swifter)

配合食用也不会更佳,

为我一写现pa就崩的文笔和ooc道歉。

当作解压小甜饼吧。




慕容宁自硕士毕业伊始,从业已有八年,也从光鲜亮丽的多金大小伙子摇身一变步入三十,今天已经是三十三岁,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并不是很大龄的多金剩男。他倒也不急,每日的生活就是悠哉悠哉捧着咖啡推开自己开的诊所的门,对着前台的几个小姑娘问早,顺手把路上买来的一支玫瑰插进前台的花瓶里,也不管看上去合不合适就扬长而去。——他倒是拎得清同事间的关系,一般撩完就走,不太给人留什么遐想空间,久而久之也成了诊所里的妇女之友。

 

工作日的早晨一般都是清闲的,除非是几个长了蛀牙的小朋友被家长摁着头请假来做窝沟封闭,慕容宁照常是在自己办公室里找些乐子,再不然就是去茶水间听几个小姑娘唠嗑,他解了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衬衫领口上夹着副无框的眼镜,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却见办公室门被推开。

 

来的是两人,前台的小姑娘领着一位男人走进来,慕容宁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这人臂弯里搭着一间西装外套,露出的领后标签与自己衣柜里的牌子如出一辙,他挑眉,“我记得今天没有预约。”莫离骚不经意一瞥扫去,落在慕容宁胸前镜腿的签名上,一眼看出来是小众的手工牌子,平均一副的价钱能在首都三环内买半平米房子的那种,不由心内感叹这诊所装修精致、颇具欧风,就连主人也是精致到了眼镜腿的主。

 

前台那小姑娘答道,“这位——莫离骚,莫先生说是……”

 

莫离骚打断,不紧不慢道,“前些天路过,想着好久没洗牙了。是一定要预约吗?”

 

诊所的地板是一尘不染的乳白色调大理石,走廊里的灯则是暖黄色调,空荡荡的走廊放着钢琴曲,音质不差,莫离骚一路走来四处都能清晰听到音量合适令人放松的钢琴曲,可见讲究。慕容宁不置可否一笑,他总要如此风度翩翩,慕容宁虽笑的温和,但莫离骚却认为这笑里真诚有待商榷,如大理石地板一样有几分冰凉的意味在。

 

奇怪的比喻,莫离骚想着。

 

“唔,倒也不是。”慕容宁拍了拍莫离骚示意他跟自己来,二人出门没走几步进了一间单独的诊室,那前台小姑娘娴熟的拉开一扇扇柜门帮慕容宁准备起器材。慕容宁则兀自戴好口罩,拆开一袋橡胶手套,莫离骚见状也不扭捏,在衣帽架上挂好外套直往躺椅上一躺,慕容宁见他如此不见外,也没说什么,倒是给他戴上了围脖。

 

“这是什么。”

 

“围脖。”

 

“这我知道,我是想问……为什么会有小黄鸭的图案。”

 

慕容宁当然不告诉他这是自己的恶趣味,故作高深答道,“总有小朋友来看牙吧,你要允许他们抗拒、态度差,也要允许我想些办法哄好。”

 

被当成态度差小朋友的莫离骚才不相信这一套,他分明看到了柜子里放着平常式医用没有图案的围脖,但也不点破,“我劝你善良。”

 

慕容宁不答,只是坐下来,专注手上的工作,莫离骚躺着斜看去,慕容宁垂眸,睫如鸦羽翼,竟是有几分温柔,他摁下一开关,躺椅上配套的手术灯发出强光,颇为晃眼,莫离骚被刺的闭了闭眼,恋恋不舍的在慕容宁脸上再流连忘返一眼,便干脆就闭起眼来。

 

慕容宁手上动作细致入微,致此不至于像以往在其他诊所洗牙时的疼痛,躺椅本就柔软舒适,再加之舒缓钢琴曲如一剂安眠良药,莫离骚听过正在放的这首钢琴曲,那是他高中年代时早晨朗读《雨巷》的背景音乐,——很久远的记忆。

 

待到慕容宁揉着酸痛的肩膀,关掉那晃眼的灯,正想着推推莫离骚叫他起来付钱,却见这人张着嘴睡着了。

 

慕容宁:……

 

莫离骚在前台登记的临时病历上写的出生年岁与慕容宁相仿,但脸看起来却比慕容宁稍嫩三四岁,说是大学生有人信,说是甫就业的社畜有人信,再说是三十出头的白领,怕是要被一群女生簇拥讨教保养秘籍。慕容宁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一脚踹上了躺椅,那人却还稳稳当当的睡着,丝毫不受此干扰,反倒是这一脚动作幅度太大,慕容宁职业病发作,本就不太好受的肩膀酸痛异常。他皱了皱眉,认为自己下班后有必要去预约一个推拿技师,最好还得是个手上细皮嫩肉没什么茧子的小姑娘。再反观莫离骚这张着嘴确实不怎么美好的睡相,慕容宁冷静的高抬贵手,托在莫离骚的下巴上,发力往上一托,尔后看着莫离骚闭着嘴的睡相,确信顺眼多了。

 

慕容宁摘掉橡胶手套,随手丢在垃圾桶里,放弃叫醒莫离骚,出了诊室门对几位正闲的无聊聚在一起看剧的小姑娘道,“等会里面那人要是醒了来叫我。”便回了办公室,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只有我好奇为什么看牙能睡着吗,难道是慕容医生……呃?”

:“慕容医生终于在上班的时间出手了吗?”

:“对不起,我还是看剧吧。”

 

这一等便是一个下午,慕容宁度过了又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顺带着还抓到了自家侄子上课打游戏,两人组队一局游戏毕了,在口头担保自己绝不出卖自家人后将“游戏中”的标识截屏,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发给自己大哥,穿好衣服准备下班,——直到他发现有什么不对。

 

诊室里是不是还有个人。

 

慕容宁推门进去,见那人正好坐起来,一脸饱睡后的迷茫,甚至还有些责备——

 

“你怎么做牙到一半还能出去,这是已经做好了,结束了?”

 

慕容宁拎起衣帽架上那人的衣服直往他脸上丢,他发誓下次绝不让这人踏进自己这小诊所一步,“你看看几点了,我都要下班了。”

 

莫离骚稍有一瞬错愕表情,随即释然,他套上西装外套,慕容宁暗自赞叹这人不仅脸保养的好,连身材也不错,修身的意牌西服套在他身上显得笔挺熨贴,登时就明白了有无保养的区别,心内更愤愤然了。莫离骚不置可否的一笑,“那正好啊,一起吃个晚饭。”

 

慕容宁一瞬表情变幻莫测了起来,但仍保有他那惯有的风雅,“别,免,好意心领,你付完钱就好走,不送,我还约了推拿。”

 

莫离骚显然有些失落,跟着慕容宁出了小诊室,顺手关灯带上门,一句那太可惜了尚没出口,转口又是,“不如我帮你。”

 

说着正好走到前台,将仍在晃神错愕的慕容宁摁在前台的椅子上,兀自在他肩膀处揉捏起来,“你这斜方肌肌肉都僵成这样了,平常没人帮你按按?”

 

慕容宁假装听不懂暗示,冷哼一声,正要挣脱,又被莫离骚压下,莫离骚一手揪起慕容宁肩处肌肉前后拧了一下,疼的慕容宁回头瞪了一眼莫离骚,“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报刚才洗牙疼的仇吗?”

 

“不是,这是放松。”莫离骚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怎样,有不那么酸了吗。”

 

“是有点……”

 

莫离骚抿唇,隔着慕容宁单薄的衬衫用大拇指摁压穴位,话里含着笑意给慕容宁讲解道,“这处是风池穴,……这处是肩井穴,长期按压有缓解眼疲劳、肩背疼痛和……算了。”

 

“算什么,有话就说。”

 

“提高性功能。”莫离骚话里的笑意更深了,慕容宁倏地耳尖一红,比这更荤的笑话他都开过,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早就不是纯情少年了,却还能为此耳尖染上红晕,慕容宁将这归咎于莫离骚的嗓音太令人动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慕容宁享受着片刻的松快,叹息道,“你若是能哑了,将是个不错的推拿技师。”

 

莫离骚真心将此当作赞叹,并且是对他口才的致意,顿时有他乡遇知音的感动,对慕容宁肃然起敬,嘴上也郑重的答道,“多谢,承蒙夸奖,技多不压身。”

 

……牛头不对马嘴!

 

慕容宁也随了他去,晚上的推拿行程自然是在手上有茧不细皮嫩肉的莫技师横插一脚的搅局之下取消了。莫离骚正要掏出手机扫前台立牌上的二维码加好友付款,慕容宁的手机屏幕却先一步挡在了立牌前,但莫离骚的手机却是扫到了立牌上的二维码,好友头像是慕容宁的证件照,——一脸苦大仇深戴着无框眼镜对着屏幕外的人,莫离骚问,“扫这个和你手机上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这是我私人号。”慕容宁朝自己的手机屏幕努努嘴,于是莫离骚又扫一次。

 

这一次的微信头像则是一只憨笑着的大型萨摩耶,头上还戴着朵花,饶是莫离骚见了也不禁为这狗的傻样笑出声,但他更是不解为何慕容宁突然让自己加他私人号。

 

“莫技师,我们来日方长,”慕容宁似笑非笑的倚在柜台上,似是看出了莫离骚的疑问,特意解答这个问题,顺带多嘴了一句,“这是我家狗,——对了,巧的是,它叫莫莫,莫——离——骚,是这个名字对吧?莫离骚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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